语坚强地背起自行车框里的书包,蹒跚着往公交车方向赶。
路上有很多行人侧目,甚至有几个行人提出要送她去医院,她都拒绝了,一点小伤,学校医务室就能处理,今天一定要像别人一样正常地上学。
好不容易拖到公交车站,问了等候的人,得到去学校的公交车已经离开的回答。
像支撑着她的力量突然倒塌,她颓然地坐在地上,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落,用手轻轻摩挲着小腿上的伤痕,自虐似的用指尖戳着伤口,也许身体上的疼痛能盖过心理上的疼痛吧。
“孟叔,那好像是我们学校初中部的校服。”坐在车里的瞿致学透过车窗担忧地说,“受伤了吗?”怎么坐在地上哭呢?
瞿致英吊儿郎当地靠在椅背上,瞥了外面一眼,“哥,别管她,你就是同情心太泛滥。”弄得那些女人都以为他哥好上手,拜托,他哥只是天生心善,可不是专职捡垃圾。
可这个女孩看上去真的很狼狈,坐在路边,伤痕累累,又哭又笑地擦身上的伤疤,瞿致学想,她一定是遇到了什么很难过的事。
“我下去。”瞿致学斩钉截铁地说道,“孟叔,停车,等会儿我自己会到学校的。”
“哥!别去!”瞿致英高声阻拦,还是没挡住瞿致学下车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