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抱着她,轻吻她脸上的泪痕,“世上没有人会欺负你。”我以我的力量保证,会守护你。
晚上高心语说害怕,瞿致学躺在床上,搂着她,轻轻地说着情话,说他成长过程中的趣事。
对于不曾参与过的曾经,高心语听得津津有味。
“从来没喜欢过什么女孩儿,”瞿致学笑着说,“从幼儿园开始就最喜欢学习。”
高心语玩着他胸膛结实的肌肉,不相信地质问:“你难道都没有情窦初开过?”
瞿致学忽略胸膛上麻酥酥的触觉,认真思索了一会儿,还真的让他模模糊糊的想到一些事,“有吧。”
一听他说有,高心语气得拧了一把他的胸口,发现太硬,拧不起来,只能气愤地上去咬了他一口,引来瞿致学一声闷哼。
瞿致学轻挠高心语的腰肢,解释道:“我也不知道是喜欢还是同情。”
高心语来了兴致,她亮晶晶的大眼盯着瞿致学回忆的脸,兴致勃勃地问:“你仔细说说,我给你分析分析。”
刮了一下八卦鬼高心语的鼻子,瞿致英真是被她打败了,无奈地枕着脑袋说:“上学路上遇到一个受伤的小姑娘,很可怜的样子,当时觉得很想保护她,哦对了,”瞿致学一摸高心语的脑袋,“她还给了我一瓶热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