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再不上去也要撑不住了,如果就这样一起消失在这个世界,也是一个好结局吧?瞿致英失去意识前想。
在梦境里反复挣扎的他一醒来就发现四周雪白,他在医院!那……她呢?
他翻身而起,打开病房门,就跟门口的保镖撞了个照面。两个保镖互相交换了下眼色,拦住瞿致英,“抱歉,二少,请你在房间休息。”说完,掏出对讲机汇报情况。
瞿致英浑身没劲,没有反抗,只舔了舔干涩的嘴唇,“高心语呢?”
“大少爷正陪着大少奶奶。”
瞿致英的肩膀耷下来了,还好,她也活着。
瞿致英去英国的时候,只有瞿父瞿母陪同,瞿致学和高心语都没来送他,他站在登机口等了很久,也没等到她,死心吧,瞿致英告诉自己,你们之间,生不同衾,死不同穴,一切都是命。
在远处看着他的高心语扶了扶墨镜,瞿致英,什么都没做错却很痛苦的感觉如何?上辈子,你欠了我十年的自由,这辈子,我们两清了。
瞿致学心疼地搂住她瘦削的肩膀,轻轻在她头顶的发旋一吻,“都过去了。”
“嗯。”高心语轻轻靠在他的胸膛上,“过去了。”
他们重新举办了婚礼,不同于第一次主要面向内部的低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