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道。
谢谨走到他身边,拿起一颗黑子,是玛瑙做的,她将玛瑙棋子轻轻捏在手心里,笑道:“大人,我给你变个戏法好不好?”
周申被她逗乐,还从未有人在他面前说要变戏法的,他纵容道:“好啊。”
谢谨修长的手指微微抖动,淅淅沥沥的粉末从她指尖滑落,她摊开手,除了一些黑色粉末,手上已空无一物,“大人,好玩吗?”
周申脸色一变,张口欲喊,谢谨比他更快地扼住了他的喉咙,如同对林蕴宽一样,她笑道:“大人,你猜是这玛瑙棋子硬,还是你的脖子硬?”说完,她微一用力,就让周申涨红了脸,喘不上气来。
看火候差不多了,她微微松开手,娇声道:“大人,这首辅的位置你坐了已有十五年了,坐得舒服吗?”
她故意提起首辅之位,就是为了不让周申往江湖恩怨那方面去想,让他误认为今日之事是哪个政敌所为好了。
周申听了她的话,果然开始往阴谋诡计朝廷倾轧方面开始想,片刻间,他心里已有了十七八个人选。
东拉西扯了一堆问题,都是根据百雨人给的那些资料上问的,谢谨终于决定切入正题,她装作不经意的样子问道:“听说锦衣卫指挥使与大人感情甚笃,当年他坐上这个位置,是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