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图穷匕见的地步,尚需韬光养晦谨慎行事。”
符林听这小心谨慎的话听了十年,分明他是名正言顺的太子,身边的人却个个都觉得他是个废物,非要在符广这个阴人手下小心翼翼,否则就会丢了这个太子之位,他忍了十年,忍够了!
“符广他现在有什么可需要忌惮的?”符林冷笑一声,“兵权旁落,心腹与他反目,连朝中的大臣都不偏向他了,孤堂堂一个太子,还要看他的脸色?”
谋士不像符林那么乐观,“晋王近日行为有异,恐怕其中有诈啊……”
“好了!”符林不耐地打断他,“孤累了,下去吧。”要不是他是母后留下来的人,符林早就将他打出去了。
谋士心中暗叹摇头,太子天资平庸,远不及晋王,若不是皇后对他有恩,他也不会留下来做这注定的输家。
朝堂变幻,一夕之间,风云变色,沉寂已久的晋王突然发难,直指太子结党营私、豢养私兵、私制龙袍,意图谋反,桩桩件件证据确凿,人证物证俱在,甚至原先的太子这边的人也纷纷倒戈,指认太子。
符林尚在府中养病,不知这形势变化,堂下的太子谋士微笑闭眼,脱帽跪地,这一天,来得不算太慢。
御书房里,皇帝对符广问道:“为什么不再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