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侍卫们吓得魂飞魄散,这晋王和晋王妃不知唱的哪一出,真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听谁的最后都会倒霉,只能往玉盆中装了浅浅一指深的水。
温灵举起玉盆,对着月下那穿着玄色衣服的人,“哗”地一泼,将他泼了个满头满脸,符广早就听到院中的动静,倒是没什么惊讶的样子,抬头淡淡地看了温灵一眼,月色下,她神情冷淡,面容艳丽,如月宫仙子一般,冷道:“你还不走,要再来一盆?”
符广摇摇头,温灵满意地下了梯子。
摸摸头上的水渍,符广笑了一下,还是软心肠,若换了他,便用沸水。
白日,符广被吏部尚书绊住,没时间陪温灵消遣了,临出府前,特意又去温灵院外讨了一盆凉水和一顿骂,才放心地出府,他怕温灵一天不发泄,就会憋坏。
温灵泼也泼了,骂也骂了,却觉得她好似不是在为自己解气,怎么像是成全了符广似的,遂有些莫名郁结地躺下小憩,刚躺下不久,便有一位眼生的侍女前来禀告。
“王妃,”那侍女低声道,“贵人有请。”
温灵瞧她脸生,疑道:“你是哪个院子的?哪位贵人请我?”
侍女摸出一块龙佩,低声道:“太子殿下有请。”
这个太子,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