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才发现这天才亮了不久,屋檐上水汽氤氲,她疑惑道:“这么早?”
“是呀,”钟毓秀也奇怪呢,“叶庄主很少来我们钟府的,虽说以前咱们两家做过一段时间的邻居,但论交情,是没有的呀。”
“你们还跟那个叶庄主做过邻居?”温灵突然脑海中摸到了些什么,又抓不住。
钟毓秀点点头,“很久了,我娘那时还没生我呢。”
“这叶庄主,来找我的吗?”温灵转身想回房,“要我带上那支荷花吗?”
钟毓秀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没有啦,我只瞧见叶庄主的马车,便回来叫你了,既然那荷花不是你摘的,他也不会怪你吧,不用逃啦。”
温灵取笑道:“说不定他是来抓我回去做夫人的,还是逃吧。”
“灵姐姐!”钟毓秀蒙住脸,羞道,“你就别取笑我了。”
“只许你取笑我,不许我取笑你?”温灵捏捏她的面颊,“别闹了,出去看看那叶庄主究竟来有何事。”
两人走到前厅,拜见了钟母,却不见钟父和那叶庄主,钟毓秀忙拉着母亲问叶庄主怎么来了。
钟母喜道:“叶庄主想要把漕运的生意同我们钟家合作。”
“真的?”钟毓秀高兴地跳起来,她是家中独女,钟父嘱意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