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了个一,笑得很灿烂,“他不会打篮球,我会。”
谭桃突然有些手足无措,她呐呐地说道:“不……”
“我看到了,”江东亭摸了摸脸上的汗,笑容越发的灿烂,鼓了鼓掌,“他打得很棒。”
他努力了这么长时间,等他着急地赶到学校,想接上球队的后半场,推开门之后,只听到满场沸腾的尖叫,看到的是热情的观众,甚至没有人注意到体育馆的门开了。
他站在门口看了很久,看到队友们跟“他”默契的配合,看到“他”跟他相差无几的动作,听到他的名字在体育馆回荡,真是讽刺啊,他该走了,他根本没有他想象的那么重要。
“我是一个失败的复制品,”江东亭笑着捂住眼睛,“既然一无是处的话,不出生就好了。”
谭桃一巴掌拍上他的头,把沉浸在自我厌弃情绪中的江东亭拍的一愣,“江东亭,我是不是告诉过你,世界不是以你为中心的,只考虑自己的情绪,就随便地把你妈妈努力的成果贬低的一无是处,江东亭,你真幼稚。”
被谭桃这样一番抢白,江东亭嘴唇动了两下,说不出话来。
“而且,”谭桃微微一笑,“你哪里一无是处?既然这么努力想要证明自己而参加的比赛,为什么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