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继续对着她哭泣求原谅,一个突然温柔地扶住她的肩膀,“悦悦,你没事吧?”
这是戏瘾犯了,苗悦打了个寒颤,轻轻地扭动了一下肩膀,低声说:“高董,您这样属于性骚扰。”
高原锋的手僵住了。
“对不起,这位女士,”云清雪嗫嚅着说,“干洗费多少,我会赔偿的。”
“这位服务生小姐,”苗悦没说话,高原锋先傲慢地说,“这件礼服是米兰设计师手工定制的,弄脏了,可不是赔干洗费的事。”
“你!”云清雪怒瞪高原锋,他为什么永远要用钱压着别人,高原锋看着她生气的小脸,嘴角轻轻弯起,女人,求我啊。
“高董,既然裙子是您的,那请您跟这位小姐慢慢商量赔偿的事宜,我要先回家了,”苗悦向高原锋优雅地点头,“失陪了。”
要演你们慢慢演,她不干了。
“悦悦,”高原锋抓住她的胳膊不让她走,和颜悦色地说,“裙子是买给你的,当然是你的了,这样吧,让这位服务生留个电话,后面再慢慢赔偿,你身体不舒服,我送你回家。”
苗悦真是搞不懂高原锋这么大的人了,对喜欢的女人还要用“情敌刺激法”,真是幼稚。
她挣开高原锋的手,在他难以置信的眼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