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面,千秋这个贱人,她除定了。
书斋之中亮起一根短短的蜡烛,萧裕无奈地说道:“名舟,你这也太节俭了,这蜡烛还能燃多久?”
“放心,足够我们谈事,”徐名舟坐在椅子上,掏出桌上宣纸下压着的一本折子,“拿去。”
萧裕接过折子,凑在烛光下细细地浏览起来,看到最后,脸色已十分凝重,“这些事情都有证据?”
“有些有,有些没有,”徐名舟的脸在淡黄的烛光下半明半昧,眼睛微微眯着,“有些有的,也只是牵强。”
“那怎么成?”萧裕合上折子,皱着眉摇头,将薄薄的折子在手上来回敲着,显得有些焦躁,看着明显四平八稳的徐名舟,他更是急得额头冒汗,“殿下如此信任你,这事情办成这样半桶水的模样,可如何是好?”
徐名舟笑了笑,一点也不着急,“既然是半桶水,剩下的半桶当然得有人浇。”
“谁?”萧裕眼前一亮,“我就知道你一定有后招。”
徐名舟摇摇头,“这浇水人是谁,我也说不准。”
萧裕怒了,“这折子还你,大半夜的唤我来,耍我呢?殿下那里你自己去交待。”说罢,便将折子掷回徐名舟怀里。
“小鱼啊小鱼,”徐名舟拿起折子,当作扇子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