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不知是衣裳白,还是她的肤色更白,在渐渐高起的日头下,白得晃人眼, 唯有两点红樱在一片雪白中显眼地挑逗着道玄的双眼。
道玄静静地看了一会儿, 望着千秋水波荡漾的大眼, 沉声道:“你是司徒家的丫鬟?”
“是又如何, 怎么,大师不敢?”心头的火烧得千秋失去理智,变成一只急切吸人精气的狐狸精,因那男子的镇定火冒三丈。
“不敢?”道玄将这两字在舌尖来回滚了一圈,他为人离经叛道桀骜不驯, 还从未有人质疑过他的胆量,这小丫鬟,色心壮人胆,好得很。
“啊!”千秋的雪峰突然被那和尚重重地抓住,那处本就生得格外柔软可怜,被那和尚如此粗暴对待,不禁又疼又麻,疼麻之后是越发深沉的渴望,希望他的手再重些,再用力些。
那和尚仿佛真有读心术似的,跟着千秋所想重重地揉搓起那处,他毫无章法,就是野性狂浪地胡乱抓揉,叫千秋期期艾艾地婉转低吟,叫的调子越发高昂,便是瀑布轰鸣的水流声也遮不住,那和尚像是听不下去她的叫声,俯身吻住了她。
他的唇齿如同他的手一样,莽撞蛮横,有力的舌头在她口中横冲直撞,不多时便吻得她檀口发麻,好厉害,较之徐名舟也丝毫不差,千秋被他又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