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胡子的粗糙大汉。
徐名舟倒是挺满意他这副模样,就是怕千秋被他吓坏,不放心地说道:“我去唤千秋出来。”
切,萧裕默默翻了个白眼,对色令智昏的徐名舟嗤之以鼻,一个小丫鬟,还要徐名舟亲自去唤,真是丢人,真是跌份,徐名舟这样的行径实在叫他不齿,不过他隐约获得了些优越感,像徐名舟这样平常目中无人的怪胎,迷上一个小丫鬟,不还是跟普通男子没什么区别?
不,看着比普通男子还要昏头。
徐名舟说的唤千秋,是唤醒千秋再帮她穿衣洗漱,叮嘱万千,跟个女儿要远游的焦虑母亲没什么分别,千秋都听笑了,“大人,千秋不小了,都懂。”
“你呀,”徐名舟抱住千秋,柔声道,“小丫鬟就是不懂大人的心。”
他说不懂,千秋便真的装作不懂,只沉默地靠在徐名舟怀里,屋里流淌着温情脉脉的离别气氛。
他们在屋子里你侬我侬,萧裕在门口抓蚊子,秋天的蚊子是最后一批蚊子不甘的反攻,又多又毒,叫萧裕不胜其烦,又在心里吐槽起徐名舟,在门前栽上那么多花草树木,平白招这么些蚊虫,文人酸气就是麻烦。
好不容易等来了徐名舟,只见他穿着威严的赭色朝服,脸上的神情可称得上是柔情似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