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明亮而犀利,神情不耐中带着一份从容,他马上就听了温栋的话,安安静静不再拍那幅画。
事实证明,温栋完全正确。
从此,沈怀微就死皮赖脸地抱住了温栋的大腿,他要求不多,只要温栋弄到好东西,能手指缝里漏出来一点给他,就够他笑掉牙。
作为抱大腿的小弟,他很自觉地接管了温栋的心理问题,虽然主治医师这个名头是他自封的,但只要温栋不否认,他的地位还是坚不可摧。
不过真好奇,到底是哪路神仙,能压制住温栋的烟瘾,足足一整天?就是现在他们坐在酒吧里,温栋也还是没掏烟,淡定地喝着他的柠檬水。
这可真是活久见。
“收敛点,”温栋淡淡地说道,“你看我的眼神好像我正藏着传国玉玺。”
沈怀微撇撇嘴,知道问了温栋也不会回答,干脆不问,倒是想到一件事,“喂,你有没有兴趣收个徒弟?”
温栋拿杯子的手顿住了,终于回头正眼看沈怀微,“什么?”
“我堂弟,知道吧,全国钢琴大赛,青少年组,”沈怀微比了个大拇指,骄傲地说,“这个。”
“所以?”温栋摇了摇杯子,示意酒保倒水,酒吧调酒调得正嗨,哪顾得上给这个来酒吧只喝酒的怪咖倒水,只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