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年纪,正是流连花丛的岁数,这可不行。
温栋是看出了安父的不喜,想必安父是与他一样的看法,安欣一个漂亮女孩跟他这样的成年男子单独待在一起,不太好,虽说这也是他一开始的想法,但被安父揣测的眼神打量,他心中还是略感被冒犯的不悦,这事还是不行。
“温先生青年才俊啊,”安父弥勒佛似的笑脸上透露出慈祥和气,笑呵呵地说道,“应该很忙吧。”
温栋马上听出他的言下之意,接茬道:“是,正在准备演奏会。”
两人虽然心中都不是很愉快,交谈倒是进行地异常顺畅,没有明说,但互相都达成了共识,这课上不了。
安欣精心打扮下楼之后,却发现刚刚还坐在楼下沙发的温栋不见了,只有安父志得意满地喝着茶,哼着小曲,摇头晃脑,手拍膝盖,打着拍子,嘚瑟的抖腿。
“爸爸,温老师呢?”安欣试探地问道。
“走了,”安父一挑眉,唱道,“苏三离了洪洞县,将身来在大街前……”
安欣心里急得要命,却不能在安父面前显出异常,只能勉强自己镇定下来,坐到安父的对面,装作只是好奇的样子问道:“他怎么走了?有什么事吗?”
“嗯,他太忙了,要准备演奏会,过两天爸爸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