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我、我、我来接、接你……”
温栋抱着安欣,淡淡地说道:“庆功宴我不去了,你代我向他们道个歉。”
“哦……”沈定波像机器人一样僵硬地转身,向前一步,在黑暗中又“咚”的一声撞到了一排座位的扶手,随着他慢慢走出去,不断地传来“咚”、“咚”、“咚”的声音。
台上的安欣听了都疼,忧虑地对着冷静的温栋道:“他是不是受的刺激太大了?”
“别理他,我们回家。”温栋揽着安欣直接从舞台的后场离开,时间太晚,演出厅门口已经没有车,温栋搂着安欣轻声道:“没车了,怎么办?”
“没车,那就去近一点的地方休息咯。”安欣食指在温栋的胸膛前划着圈圈,眼睛瞟向隔了一条街的酒店。
“滴滴,”一辆奔驰驶来,沈定波摇下车窗对着两人道,“温老师,太晚了,没车,我送你。”
安欣恨不得捡块砖头砸死他。
“也好。”温栋打开车门,让安欣先上,安欣不情不愿地钻进车里,对着驾驶座的沈定波怒目而视。
沈定波正在处于一种很玄妙的状态,他好像已经接受了现实,又好像感觉自己还在做梦,踩油门的脚都是飘的。
“温老师,你饿不饿?”安欣突然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