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柴卫收留她们的事,没有提起那叫长生的少年的威胁和他身上的不寻常,只说他模样古怪,小小年纪留了一大把胡子。
“大胡子?”云娘奇怪道。
没等云香再说,柴卫已乐颠颠地冲了进来,对着母女两人咧嘴笑道:“你醒了,饿了吧,快来吃饭。”
“多谢您,”云娘感激地下榻要拜,柴卫连忙敏捷地往旁边一躲,“使不得使不得。”
云香见了这情形,心想多好的人,那长生真是不知感恩。
随柴卫去院中吃饭,看到一桌的菜时,云香僵住了,她根本分不清那些都是什么,俱是黑漆漆的一团,如果非要说有什么差别,就是有些黑的浅些,有些黑的彻底些。
“坐啊,还愣着干什么,”长生似笑非笑道,体贴地替云香拉开长凳,拍拍凳子,意味深长道,“逃难赶路累了吧,多吃些。”
柴卫连忙道:“对对,你多吃些,吃完再给你娘弄些。”
云娘还是腿脚发软,躺在里屋休息,等着云香端饭给她。
只是这一桌的菜,怎么能喂给云娘吃?怕不是云娘没有病死,先被这一桌菜毒死。
云香僵直着身子坐下,不死心地问道:“怎么光有菜,米饭呢?我想先吃些米饭垫垫肚子。”
“瞧我这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