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扑簌直接掉入背篓,她呆呆地抬头,只见顶上的那从草药在风中微晃,紧接着像下饺子般一株一株地往下掉,不多不少,正好十株。
“长生哥。”
下头传来云香颤颤巍巍的声音,长生不耐道:“又怎么了?”
“我好像采齐十株了。”云香呆呆地说道。
“什么?!”长生重新趴到崖边,俯身一看,一眼便望见背篓里的郁郁葱葱,还有云香那张呆愣的面庞。
将云香拉上,云香还没来得及站稳,就拿起胸前的篓子雀跃道:“长生哥,你快看,真的有十株!”
“别蹦,脚不疼?”长生接过背篓,粗略看了一眼,这丫头怎么会有那么逆天的运道,看云香的眼神像是看一个怪物。
云香对长生不管怎样的眼神都见怪不怪,消化良好,沉浸在娘有药吃了的开心里。
一下就得了十株草药,云娘连准备好的干粮都用不着吃,在长生的背上喜滋滋道:“长生哥,回去我给你炸馒头吃,裹上一些鸡蛋,可好吃了。”
“切,”长生不屑道,“有什么好吃的。”
他们俩走得早,村里还没多少人,回来时却正是村里热闹起来的时候,许多村民望着长生背着一个妙龄女子,都十分惊讶,纷纷向那女子望去,有眼尖的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