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柴叔,我先跟娘回屋。”云香不回答他,带着微笑不语的云娘往院子里走。
等母女二人走后,柴卫狠狠地捶了一记长生的胸口,“你刚刚胡说什么。”
“她们总要走的。”长生淡然道,还有半句话他没说,他也总是要走的。
他的伤已全好了,那日他们追杀他至崖边,一掌将他打下山,估计是认为他死了,那一掌直接将他震得五脏俱损,若不是天不亡他,他早已是个鬼魂,谁能想到世间难寻的长生草会长在这样不起眼的村落山上。
吕其深好大的狗胆,竟敢串通他身边的人谋害他,他是皇室孤脉,杀了他,吕其深难道想自个儿谋朝篡位不成?吕氏延绵百年的清名当真是被他踩到了脚底。
长生握紧双拳,虽然比起尔虞我诈的权势中心,他更喜欢现在这样平淡如水的乡间日子,可他不得不回,这天下,是他的担子,谁叫他生在皇家,是当今圣上唯一的皇长孙。
若是云香她们真要走,将柴卫那个倒霉蛋一齐带走,离了这个村子,过普通生活,也未尝不是一个圆满。
至于他,将背负重担,孤身回朝。
经了这么一场闹,云香晚饭时都不敢看长生的脸,长生倒是神色如常,吃了饭就放了碗筷,自去院子里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