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一抖,手上的碗筷哐啷啷碎了一地,双唇微颤,看着黄六似是说不出话。
唱作俱佳,居心叵测,黄六冷道:“听说你是我女儿?”
云香眼中簌簌地掉下泪来,她抖着嗓子轻声道:“我不知道。”
“不知道?”黄六单手握住马鞭,有些糊涂,这骗子不是该巧舌如簧,怎么开口就是不知道,“此话何解?”
“我只知道,他生得像你一样,蜡黄的皮肤,两颗大龅牙,”云香望着黄六,双手紧紧地捏住,眼中饱含希望,“左脚有些跛,因为我小时候不懂事,在田里闹腾,险些被牛撞,是爹爹救我……”
黄六握住马鞭的手松了松,云香时时观察他的神情,见他态度有些松动,忙又煽情道:“八年前,赏桂节,我不该吵着要那一支糖葫芦,让我丢了爹爹,这八年来,我沿街乞讨,拼命讨生活,只因心中想着有朝一日能见到我爹,”说到此处,她已泣不成声,双腿跪地,抽泣道:“你是我爹吗?”望着黄六的眼神像是一团燃着的火焰,仿若他要是否认,那团火焰便会立即熄灭。
这姑娘说的状况与他丢女儿的状况大不相似,唯有一点,他也是在赏桂节丢了他的女儿。
看着那姑娘不断落泪椎心泣血的模样,黄六低声道:“你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