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得明明白白吧……这就果然真来硬的了,蒋独伊真是骑虎难下,沉默了一会儿,才懒懒地伸手抓住奚青的袖子,低声道:“你是知道我的,疼你还来不及,哪来的新人?”
奚青不动,这是要接着哄的意思。
蒋独伊一个头两个大,若这使性子的真是只可爱的小绵羊,她倒不介意上去顺一顺毛,可这分明是一条毒蛇,浑身上下都淌着毒汁,蒋独伊纵横情场几载,还没遇上过这样吃哑巴亏的时候。
无可奈何地站起,蒋独伊身量不高,站在奚青身边小鸟依人,语重心长地劝道:“若是有了新人,我何必今日眼巴巴地来看你?实在是帮里的事儿让人烦。”
“你烦,我知道,”奚青回头将她的一只手团在掌心,不轻不重地揉搓,委屈道,“所以才想做你的解语花,让你来宽宽心。”
蒋独伊背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解语花?你太低估自己了,你是霸王花。
“好,”蒋独伊拍拍他的手,顺势从他的掌心逃出,轻声道,“你的心我知道。”终究还是顺他的意。
奚青满意地笑了,将他小巧可爱的“金主”搂在怀里,在众人恭敬艳羡的目光中慢慢往外走。
蒋独伊生得柔弱无骨,有高大的奚青愿意搂着,她总是顺势倒在他怀里,让他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