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的模样,对着阿正道:“帮里有什么事?”
“阿花好像要生了。”阿正严肃道。
阿花是蒋独伊养的一只兔子,自长大以后,一年要下好几窝小兔子。
车里死一般的安静。
片刻之后,蒋独伊轻笑一声,抬脚越到前头,将脚放到阿正腿上,微微晃着,也不说什么,等下车之后才对阿正道:“胡说八道,该罚。”
阿正作势要跪,被蒋独伊拿脚抵住膝盖,“罚你去给阿花接生。”
“大小姐,”阿正踌躇道,“那我今日讨的赏还算数吗?”
蒋独伊已经忘了那回事,轻抚了一下他的脸庞,“算数。”
等帮阿花处理完“产后事宜”,阿正急急地跑到蒋独伊的园子里,小心翼翼地摘下一朵雪白的茉莉花,闻了半天,实在喜欢,那小小的一朵花雪白剔透,无暇中自有一股脆弱,他捧着那花痴痴地看了许久。
回到小公馆的奚青第一件事便是派人将所有的花都扔了,等那来收拾的人拿起那一束雪白的茉莉花时,奚青沉声道:“等等。”在那人奇怪的眼神中,接过那一束茉莉花,往楼上走去,将那一束茉莉花放在了床头。
望着那束茉莉花,奚青暗道,他可不是稀罕这花才将它留下,而是顾忌蒋独伊会恼羞成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