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怕死人,怎么会是我?”奚青皱眉道,英俊的脸上露出一个委屈可怜的神情,叫蒋独伊忍俊不禁地摸了一把他的下巴,对着万佛西道,“问完了。”
“这也算盘查?!”万佛西气得跳脚,脸都要气歪,怒道,“你这样问他,他当然会说不是他!”
“你的意思是……”蒋独伊放开奚青,向前一倾,与万佛西的脸贴近,吐气如兰,“他敢在我面前撒谎?”
因她靠的太近,身上的茉莉花香环绕在他身侧,万佛西的脑子有些晕乎,恍惚间想起二人年少时在马场策马同行,跑至终点,她坐在马上扭过柔软的腰肢与他接吻,何等的罗曼蒂克,他完全忘了他老子的尸首还躺在大堂椅子上,有些着迷地想凑上去。
“啪。”阿正从斜侧一脚将万佛西踢到在地,在蒋独伊不赞同的眼神中将左脚收回长袍内,假装没事发生过。
大小姐想亲近谁,都是大小姐对他的施舍,但是谁想轻薄大小姐,那就是找死。
“法克!”万佛西站起身,准确无误地指向阿正,“你敢踢我!”
这条狗他早就看不顺眼,他与蒋独伊出游时,便跟在蒋独伊身后虎视眈眈地盯着,垂涎三尺又不敢靠近,十足的窝囊废像。
阿正沉默不语,脸板成了个冷面罗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