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尔容摆出一副不愿入宫的模样,段连泽便频频出宫见她,每次与蔺尔容相处他都觉着心中有种十分怪异的违和感,初初见她,心中毫无波澜,但她又时不时地能在许多地方触到段连泽的痒处,有时是一个眼神,有时是一个动作,有时是一句话,时时能戳中段连泽心尖的柔软之处。
可那日在溪边的悸动却再也没有出现过。
或许是那时的心境无法复制,段连泽听着蔺尔容的琴音,只觉无聊至极,嘴刚张开,哈欠还没打一半,对上蔺尔容如泣如诉的双眼,便又生生地忍了下来,将嘴角弯成一个敷衍的弧度。
“太子既然觉得无趣,那就请回吧。”蔺尔容抱琴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就是这个丝毫不给他颜色的态度让段连泽撑到现在,蔺尔容只有这种拒绝的模样才最让段连泽感到似曾相识。
难道孤喜欢被拒绝?段连泽想到对他冷嘲热讽的第五星沐,连忙摇头,不不,孤不是那种人。
懒洋洋地走出蔺府大门,骑上他的骏马,慢悠悠地在京中骑行,欣赏天子脚下太平盛世,沿街商铺林立,路上行人都是衣冠楚楚精神饱满,路上连一个乞丐都瞧不着,真是好一派国富民强的景象,段连泽心中自傲,脸上的笑容越发得意,扫过街上的人群,突然他的眼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