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地苦情伤怀,沈明漪看了几张,都快认不出相思这两个字。
“夏仰宗,”沈明漪轻声嗔道,“你写得都是些什么。”
“夫人你饱读诗书,怎会不懂?是愚夫总是不解风情,请夫人体谅我天资愚钝,我若是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惹你生气,你需得说的清楚些才好。”夏仰宗脸皮比城墙厚,又不介意因夫妻之事而丢人,是以口若悬河,发挥得非常好。
沈明漪不吃他油嘴滑舌的这一套,直开门怒道:“你还装蒜?!”
夏仰宗双眼直直地盯着她,瞧她因薄怒而泛红的脸颊,那又心疼又心痒的感觉又来了,脚后跟一打,对着沈明漪做了个严肃的军礼,朗声道:“请夫人明示。”
“混说!”沈明漪忍无可忍地又要关门,被夏仰宗眼疾手快地挤了一只脚进去,眼白过多的双眼努力地瞪圆,想作出一副无辜的模样,无奈先天条件太差,再怎么装相,也还是凶神恶煞,还显得有些滑稽,倒将沈明漪逗笑了。
夏仰宗一见她笑了,马上打蛇随棍上地挤进屋子,“明漪,外头好冷。”
外头春秋正看得津津有味,一见夏仰宗进屋之后,下巴都要落地,易经两手一摊,“口粮。”
“我知道错了,”夏仰宗握住沈明漪的双手,诚恳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