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歹的邪物,她可不会手下留情。
赵萱这人很矛盾,心中自有一杆正邪之称,在她的世界观里,邪物其实也不绝对是坏,只要他们本本分分,不为祸人间,她也懒得出手。
最明显的对象就是嬴政与金大多。
她连僵尸这种三界六道不容之物,都能容下,更何况是别的邪魔。
同时,她又疾恶如仇。
凡是为祸苍生的人,不管是正是邪,她都容不下。
难得今儿嬴政开了金口,赵萱也来了劲,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与嬴政闲聊起来。聊天同时,眼角余光不错过房内的一丝动静。
夜已深沉,喧闹的大街渐渐趋于平静,只有夜间行驶的车辆时不时鸣上两声。
午夜十二点,子时过半之刻,微弱的轻风从半开的窗户吹进房内,带起丝丝凉意。躺在沙发上的周荣华在十二点钟声响起刹那,安详的额眉突然紧沉,面孔扭曲,带了上狰狞之色。
赵萱虽在与嬴政谈话,但目光却时时注意着他。在见他异样的神色后,便知道他又一次陷入了噩梦。
赵萱面色一凛,突地从沙发上站起身。
她沉着眉心,眼光在屋内扫视了一圈,没发现任何异状,连一丝阴冷之意都没有出现。
这噩梦来得太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