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一件事情来,“薛府那边……”
她话没说完,秦逸朝她露出一个放心的笑,“娘那边我已经派人去知会过了,说子风酒喝多了,暂且在我们这儿住一晚,你安心睡,恩?”
“逸之,谢谢你。”薛葵说道。
“都是一家人,说什么谢谢。”秦逸在她额上落下缱绻一吻。
他吹灭了床头的蜡烛,留了一盏灯,推门径直去了书房,林惟已经在里面等着了。
“林惟,你给我讲讲,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林惟想,既然薛怀受伤了能来秦逸这儿,就说明他是足以信任的,便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出来。
秦逸听完之后陷入沉思,而后说道:“十之八九是太子的人,陶老头呢?有没有留下点什么线索?”
林惟头疼的揉了揉眉心,摇头,“未曾,我将他救上岸后才发现他颈部插了根毒针,还没来得及询问,陶老头就咽气了。”
秦逸背着手在屋里走了两步,“那线索到这儿就全断了,太子究竟为什么要对陶老头赶尽杀绝,他要找的那副画究竟藏着什么秘密,还有,为什么要借二叔之口让子风卷进去呢?”
一个又一个疑问不断的从秦逸脑中冒出,却没有一个能得到合理的解释,想来也只有等薛怀醒过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