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茶几上,又开了一瓶小糊涂仙,准备和自家妹夫好好儿聊聊,这以后有啥打算呀,几个孩子可要怎么安排之类的,这日子总不能糊里糊涂地过吧?
人么,总是要有个盼头的,是不是?
听着他这么说,大姑父先自己灌了两杯酒,然后扯开了话匣子,大儿子被自己给耽搁了,现在都十五了,再过上两三年的也该是说亲成家的时候了,等过完年了就让他出门打工去,总能养活自己,不像现在,在地里刨食,可一家子连肚子也填不饱的,也实在是没意思。
他们村上有好几个年轻人去煤矿上挣钱,这一年下来总有个好几千块的,不提养活家里,他自己能糊口就成。
至于两个小的,念书都不错,他有心供着两个孩子试试,不管咋样,他这一辈子已经这样了,不能再苦了孩子。
至于他们两口子,等翻过年天气暖和了翻上几亩荒地,总能混口饭吃。
听着这样的打算,宁爸爸倒是没了之前的愤怒,不管咋样,这个妹夫看着闷不吭声的,可到底还是有那么几分成算的。
“你的木匠手艺现在咋样?还帮人打家具吗?”
大姑父的木匠收益是他爷爷奶奶在的时候未雨绸缪,为孙子留的吃饭的手艺,听了宁爸爸这么问,大姑父点点头,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