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了端庄和清纯, 倒是过于艳丽了。脸上的妆容太浓, 显然也不是什么良家的装扮。
再看看她的衣服, 一身的“职业装”, 领口开的太大,满是风尘。
夏静也没想到丁唯一会这么平静,这和自己想想的完全不同, 难道说她是在极力忍着还是说她和宁一诺之间的关系并没有自己以为的那样融洽?
“既然你回来了,那我就走了,照顾好宁一诺,他最近好像很多烦心事儿,喝的不少。”
夏静觉得自己的手脚都有些不知道往哪儿放了,这种目光的侵略性并不足,可最让她觉得难堪。
尽管日子过的不堪,她已经越来越没有过尊严这种东西了,可是今晚,可是此刻,却是让她觉得难堪至极。
“喔,是吗?”
丁唯一的语气随便,屋子里有些热,她将自己的外套给脱了下来,挂了起来,
“你……”
“一一?我不是在做梦吧?”
这个时候似乎醉的深沉的宁一诺突然地坐了起来,看着眼前的丁唯一,使劲儿地揉揉自己的眼睛,问道。
“你做梦没做梦的我不知道,我只晓得自己回来是坏了你的好事儿,是不是?”
丁唯一看着他这样,红了眼圈儿,哽咽道。
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