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那个时候的傅城铮，寡言少语，好像对什么事情都不在乎，总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给人的感觉……很酷。
“那你是更喜欢那个时候的他，还是现在的小傅？”
顾灵槐不假思索地说：“现在的吧。”
话一出口，她就后悔得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顾香茉一副抓到她的表情，指着她说：“看吧，你承认了，你果然喜欢小傅。”
“姐，怎么连你也欺负我……”顾灵槐红着脸说：“我、我刚才就是顺口一说……”
“小槐，在姐姐面前有什么不好承认的？喜欢他你就说嘛，我答应你肯定不告诉他就是了。”
顾灵槐沉默半天，才小声问她：“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二姐还能骗你不成。”
顾灵槐腼腆一笑，算是承认了。
顾香茉好奇地追问她说：“你不是嫌小傅现在太吵吗？怎么又说更喜欢他现在的样子？”
顾灵槐抿抿嘴，好半天才不好意思地回答：“那个时候的他虽然很帅，但离我太遥远了，好像天上的星星，永远都够不到。”
“那现在的他呢？”
“现在的他，像镜子里的月亮，看起来离我很近，可是……还是触碰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