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也渗出了大量的汗水。
张彦瑾的瞌睡瞬间就没了,王俭庭?就是那个新上任的县令?也就是大魏所称的县令,他不好好在自己的县令衙门,跑到他的地盘上闹什么?
睡眠被人搅扰的烦躁和郁闷之气搅和在一起,全部化成了火气。
张彦瑾和王石匆匆从客栈走出去,如同疾风骤雨一般快速来到了他圈定的露天采煤场。
原本充斥着工人号子声的露天采煤厂此时静悄悄的,可寂静当中却充斥着一股剑拔弩张的紧张感。穿着细麟铠甲和围裳的士兵们将露天采煤场团团包围住,闻风赶来的张伍二手拿佩刀,将头戴幞头,身穿戎服,脚踩乌皮靴的士兵首领挡在外面。
最里面则是张彦瑾从辎重后营里带来的工匠们和老兵们,他们曾经在军营中经历过这样的场面,此时的场面对他们而言,简直就是大巫见小巫,他们个个面无惧色,高举着工具,警惕地看着那些士兵。
至于最里面则是张伍一从各个村子里招来的村民们,这些村民们哪里见过这样的架势?一个个面色紧张,额头冒汗,手中的工具都握不紧了。
可看到张伍一他们如此胆正,非但毫无惧色,还大有气势上压这些官兵一层的架势,他们的心也渐渐安了下来,纷纷开始猜测张彦瑾到底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