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侄儿回来了。”
“二郎?”正在案头奋笔疾书的张仲谦听到张彦瑾的声音,不可置信地抬起头来:“你回来了?”
张彦瑾带着亲切的笑意点了点头道:“大伯,你怎么这么惊讶?”前几日他就让人传信回来给张家,说他要回来了。
张仲谦有些烦躁地皱了皱眉头道:“二郎,你是不是在大同办了煤场,还打了大同县的县令王俭庭?”
“嗯,他来我的煤场闹事,被我揍回去了。”张彦瑾直接承认了。
张仲谦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背着手站起身在书房踱步起来道:“你临走之前我不是还嘱咐你不要惹事吗?你怎么能打了那里的县令呢?那里的县令再怎么说都是朝廷命官啊!更何况这个王俭庭又是谏议大夫的儿子!现在这件事情已经上奏上来了,可以说是满朝文武皆知了!”张仲谦难得有些暴躁。
张博文和张修武两兄弟听到管家说张彦瑾回来了,正在书房当中,也急匆匆赶了过来。
“二哥,父亲不是让人给你传信过去,你没有收到吗?”张修武关切地询问道。
张彦瑾摇了摇头,应该是他刚刚走没有多久,他伯父张仲谦的书信就到了,可惜他那个时候已经到路上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张彦瑾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