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无法和母亲辩驳, 干脆自己躲到房间里去了。
张彦瑾安慰着张老夫人,顺便让人把带回来的暖手炉和暖脚炉, 以及铜质大暖炉都拿了出来, 让人点燃无烟煤,放入到了找张老夫人、张骞、张博文张修武二兄弟房中。
“二哥,你拿出的这些都是什么东西啊?”张修武本来对于张彦瑾又给宁国府惹事十分不爽, 可他本就神经大条,一看到张彦瑾拿出这么多的新奇玩意, 注意力就转移了。毕竟亲兄弟没有隔夜仇。
张博文虽然也对这些暖炉、瑞炭感兴趣,可碍于面子, 他只是站在一旁什么都没有说。
张彦瑾屁股实在是疼得厉害, 也无暇顾及张博文的心思,只是随便给张修武解释了两句,便涂药睡下了。
前几天一直赶路,再加上回来还没有歇息就被张仲谦拿着鞭子抽了个血肉模糊,血气损伤, 张彦瑾这一觉睡下去, 第二天午后才慢慢转醒。
在小兰的伺候下, 张彦瑾洗漱了一番,就在他正准备喝点滋补的汤,再好好睡一觉,享受绿蚁新醅酒, 红泥小火炉的悠闲生活时,被寒风裹挟着的陈溯却走了进来。
“你怎么来了?”张彦瑾懒懒地看了陈溯一眼。
陈溯取下头上的裘皮幞头,又将身上的裘皮披风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