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局面。
他作为大同的县令自然是希望张彦瑾和杜家维持和平局面,毕竟这关系到整个大同县的问题,他这个县令定然是要出面协调的。
“我是个粗人,你给我扯那些道理,我也听不懂。”张彦瑾不耐烦地挥挥手道:“我只知道别人打我一拳头,我给他两拳头,一直到把他打趴下,他才不会再来招惹我。”
孟经纶一听,直接傻眼了。刚刚还能随口吟出如此令人惊叹的句子,这会儿居然就自诩为粗人了?他还真是无言以对……
不过张彦瑾这样倒是让孟经纶觉得正常了,若真的张彦瑾一五一十的和他掰扯道理,或者是坐而论道,他倒是觉得该是天打五雷轰了。
“我今天又酿出一坛青梅酒,孟明府可要留下来品尝?”张彦瑾心意已决,也懒得再听孟经纶劝自己,干脆岔开了话题。
孟经纶完全沉浸在了张彦瑾不愿意调和,杜家为了自家的生意,此次十有八九要从西州迁移走不可的哀叹中,他重重叹了口气,也不继续坐下去了,只是道:“行我知道了,你这新式软塌我坐不惯,我还是回县衙里去吧。”
他顿了顿,才反应过来张彦瑾刚刚说了什么,便扭头道:“你刚刚说你新酿造出了一坛青梅酒?”
张彦瑾一乐,对一旁的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