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后果,不禁对高世杰等人有些反感。
高士杰真兀自懊悔,却听见陈德让又道:“启禀皇上,臣以为加重酿酒厂赋税此法不妥,一来不符合我朝商法法典,二来会引起百姓恐慌,有失朝廷公信,有失陛下威仪!”
刚刚没有附议的几人也都站出来反驳,与高士杰等人站在一边的朝臣此时都默默不说话。
张彦瑾打量着众人,犹如一个旁观者。这世上本无公允,尤其是在封建社会,以皇上为主的时代,皇上就是规则,所谓得君心者才可长久。
皇上再贤德又能如何?他也是一个人,更何况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的观念已经深入到了这个时代每个人的骨子里。
正所谓明有沈万三,清有胡雪岩,他决不能重蹈覆辙。
“启禀皇上,臣有一策,不知当讲不当讲。”张彦瑾沉吟半晌开口道。
皇上随意地抬了一下手道:“有何不当讲?讲罢。”
“臣以为授之以鱼,不如授之以渔。与其不断地接济那些受灾百姓,不如给他们一个安稳长久去处,让他们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才是长久之计。”张彦瑾侃侃而谈。
高士杰闻言直接反驳道:“说得轻巧,每一块耕地都是按人头分配,何来给那些受灾百姓找耕地,让他们自己动手丰衣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