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瑾,额头上的抬头纹似乎都因为发愁而深了些许。
“中州重建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更不是你掌握了一门技术,设计一个工厂这么简单,这需要对规划建设十分熟悉的人才能去做…… ”张仲谦正说着,就忍不住道:“二郎,不是伯父不相信你有这种能力,而是这件事实在是太大,也太难,很难完成,而且历时很久,伯父也实在是怕你受苦。”
张彦瑾淡淡一笑道:“伯父不是常常说好男儿志在四方吗?中州重建虽然辛苦,事物也繁杂,可若是看到一个原本只留下残骸的地方以重生的姿态在自己的手中慢慢成长起来,不也是一件很有成就的事情吗?”
张仲谦没有说话,显然心中还是不想让张彦瑾接下这件事情。
“人固有一死,或轻于鸿毛,或重于泰山。侄儿不想浑浑噩噩度过一生,凡事有挑战就有机遇,还请伯父支持侄儿建功立业。”张彦瑾诚恳地注视着张仲谦道。
张仲谦望着自己侄儿如同黑曜石一般的眸子,心中微微动容。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侄儿已经长大了,已经会追求自己想要的东西了。又是从什么时候起,他的侄儿已然退去了眉宇间的青涩之气,长成了一个可以顶天立地的男儿郎了。
回想往事,张仲谦鼻头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