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挖那些没有丝毫用处的岩石,他就觉得一阵肉疼。
“要是让流言再这么传下去,恐怕会传到皇上的耳朵里,那个时候咱们中州的工作还不知道能不能继续进行下去。”黄修均颇为担忧地看着坐在席子上喝着信阳毛尖的张彦瑾道。
宇文上恺颇为不解地看着张彦瑾道:“我刚刚来的时候,也看了平顶山的岩石,那下面不像是有矿产的样子啊,再说了,若是下面真的有矿产,不可能挖了这么深还挖不出来,侍郎,你是不是弄错了?”
在平顶山凿石开井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每天都需要很多的工匠下井凿石,还要防止岩石坍塌,故而费时费力。
毕竟现在已经挖了几十米了,工匠们每天下去还需要吊着篮子慢慢滑落下去,好几个井平均每天只能挖两三米。
“二郎,你别不说话啊,你到底是怎么想的?”陈溯见张彦瑾始终不说话,有些着急地催促道。
张彦瑾沉思了好一会儿才道:“那只留下五个人继续挖一口井,其他人你们安排到其他地方去吧。”
怎么发现盐床的原因他还没有想好,他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和陈溯、宇文上恺和黄修均解释,可若是让他放弃盐床,他也无法眼睁睁地看着这么一大块金子到嘴边了却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