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下午吃了五顿的饭菜。
同张彦瑾想象有差异的是这两人对私盐这一事事先都不知情,那为什么有人大费周章地把私盐夹放在他们运输的粮食里面。
“你说这郡守不抓人是不是也有些奇怪?”
“证据不足,这中途经受的人和路途并不断,能做手脚的机会太多了,这郡守不动手说明他还不算是糊涂。”张彦瑾道。
郡守突袭检查贩卖私盐,说明这城中之前定是有此现象,郡守心中早已有数,为何偏偏挑是卖粮食的卫千和林行呢?像是其他运输沙石的商队不是更不容易发现吗?
张彦瑾不知道的是恰好是因为运输沙石的商队险先被查,这次贩卖私盐的人才把私盐夹带在顺路的粮食中,来个声东击西。
“那我们还去郡守府吗?”李郢搓着身上的鸡皮疙瘩道。
“先回去,我们明日一早来城东林家吃早点”
……
京城,瑞国公府。
天微微蒙亮,书房的却已经是传来了说话的声音。
“你此次出去见到了各家的负责人没?”
“见到了,父亲,我还做了一大笔生意。”周齐晖道,此行他不仅见到世家盐引的负责人,还亲自接待了一位大客人。
周勤只要这个小儿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