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感的，更因为周大少那上不得台面的出生，所以提起他时，话语中带着十足的讽刺意味。
“调查我？看来最近他是太闲了，找点事给他做。”听马俊阳提起周家、周哲，周毓面上没什么波动，但说话的语气却明显生硬、冷淡了许多。
“是的，boss。”马俊阳自然无敢不从，在周毓挂断之前，他犹犹豫豫的，还是劝了一句：“boss，注意自己的身体，您现在这样，老夫人要是知道了，也会不开心的。”
听马俊阳提起祖母，周毓的眸子深了深，最后还是淡淡回了一句：“我知道了。”
但作为一开始就在他身边，看着他从一个屡屡被退稿的扑街作者，成长为现在出版、影视、游戏，甚至连电子科技都掺了一手的大佬，马俊阳说是最了解他的人也不为过。
从周毓的语气中，马俊阳就能听得出来，他嘴上是应了，却并不怎么把这件事放在心上的，要不然他的身体，就不会是现在这个状况了。
有时候马俊阳在想，周毓也许早就不想活了，他活着，不过就是为了打垮周家，让周家的人生不如死，一旦周家灭了，周毓生命也许就……
走到了尽头。
马俊阳的想法，周毓清楚吗？自然是清楚的。但他也不在意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