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电话。
鼻尖有刺激的消毒水味缭绕。
阮恬皱了皱鼻子,慢慢地张开双眼,看见了头上吊着的点滴。
以前痛经痛得厉害的时候,她也吊过点滴。所以这回倒也没怎么诧异。唯一让她诧异的,是坐在病床一旁玩手机的,沈从南。
记忆瞬间回笼。阮恬淡漠的脸上陡然浮上来一层红。
阮恬咳嗽了声。
沈从南从手机上抬起脸,看向她,“喂。”
他已经换了一套衣裳,模样干净。头发也吹干了,没有抓形的头发挡着他半个额头。隐隐给人透出几分压力感。
阮恬和他对视,她下意识地紧张了下,用舌尖顶了顶下嘴唇,等他后话。
沈从南注意到她的动作,视线侧开,低着嗓子问,“还痛吗?”
阮恬也侧开了目光,“好多了。”
静了静,气氛微尴尬。
阮恬跟上一句,“沈从南。”
“嗯?”他接的很快。
“谢谢你。”
沈从南再一次看向她,眸光流转,“我会跟你客气的。”
阮恬讷了下,才明白过来他的意思。她神色淡淡,“那就算我还是欠你一顿外卖。”
“嗯。”
沈从南应了声,翘起二郎腿,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