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
医生看了眼表情有些怪异的沈从南,“你是伤者的亲属?”
沈从南正了正脸色:“不是。是她男朋友。”
阮恬顾着伤口,沈从南这话只在她心里浅浅一过,荡起了零星的涟漪。
不知为何,感觉伤口好像也没那么疼了。
医生撤回了原本想帮阮恬搭把手的手,对沈从南说,“患者不好动手,她脱衣服你帮一把。”
沈从南点头,“好。”
阮恬正站在手术台边,疼得龇牙咧嘴地脱外套,沈从南侧到她身后,帮她拉住羽绒服的袖子,轻声道,“你别动,我帮你把袖子抽出来。”
阮恬:“……”
脱了外套,阮恬外头套着一件毛衣。
沈从南的手停在阮恬毛衣的衣摆处,温热的声息扑在阮恬的后颈处,“里面穿了秋衣?”
阮恬点头。
“那我帮你把毛衣往上拉,你右手举起来,左手依旧别动。”
阮恬除了点头,整个人已经懵了。
沈从南的手偶尔会碰到阮恬的身上,虽然隔着衣服,但阮恬每次被碰到,都会身上起一阵鸡皮疙瘩。
有记忆以来,会穿衣服之后,好像还没有人再帮她脱过衣服。
毛衣脱下来,阮恬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