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光线暗,但是阮恬还是看清了阮舒身上斑斑点点的血渍,像一朵朵从玫瑰花瓣,杂乱地粘附在阮舒的衣服上、裸|露的脖子上、双手上。
异样的恐惧涌上心头,阮恬再次往后退。身上像上了发条,止不住地颤抖,“妈,你这是怎么了妈?”
阮舒张开了双臂,朝阮恬走着。她像是魔怔了一般,神色越来越癫狂,“恬恬,你在怕什么?妈妈替你把方顺杀了,你不是应该高兴吗?为什么还要害怕?以后再也不会有人要强|暴你了!”
阮恬恍若当头棒喝,整个人被怔住。
阮舒趁着阮恬出神的功夫,冲了两步抓住了阮恬,“是我替你杀了他!不然他今天在浴室里,你的房间里装上隐形摄像头,你就会被他全部看光哈哈哈哈!我对他这么好,我对他这么好,做给他最好吃的,给他用最好的,住也住我的房子,什么都不用操心,为什么他要这样对我,为什么他会喜欢上你个乳臭未干的臭丫头,你个狗杂种!”
阮舒使劲晃着她的肩膀,像发怒发狂的母狼一样,见谁逮谁,发泄着内心的愤懑与不满:“凭什么!凭什么!他竟敢对你有苟且之心。”阮舒带着血的手轻柔地抚摸着阮恬的脸颊:“所以妈妈替你杀了他,妈妈是不是对你很好?嗯?是不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