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盘出来,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不管沈从南帅不帅,聪不聪明,脾气好不好,性格怎么样。
但和沈从南在一起的每一秒都是惊心动魄的,让她难以招架。
偏偏是惊“心动”魄,中间还藏着“心动”两个字。
阮恬按照沈从南给的指示,往他相反的方向开始跑。
怕有记者发现,到时候给沈从南添麻烦,阮恬跑得格外用力。
阮恬跑到一个交叉口,正犹豫着要不要拐弯,忽然,夜色里猛地横过来一截手臂,拷住了她的手腕。
那手臂力道用的刚好,带着阮恬转了半个圈。
阮恬惊叫了一声。
原本因为跑步松了的发带,这回轻垂到地上,一溪长发扬起,堪堪扫过沈从南的鼻尖。
沈从南食指竖着,按着阮恬的嘴唇,带着刚跑完步的喘气声:“是我。”
阮恬讷了下,垂在双腿两侧的手紧了紧。
沈从南压低了嗓子,声音如磁:“喂。”
阮恬微仰脸,迎着他滚烫的呼吸,“嗯?”
“洗发水的味道。”
“……”
“是最开始的那个味道。”
阮恬感觉一股热血从脚趾间里钻出来,冲过肺腑,冲过心脏,一直冲到了她的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