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恬脑子迷糊得像是在犯困,她眼睁睁地看着沈从南在自己眼前放大、再放大,再一个瞬间,他的手已经停在她的臀部。
肌肤相接,如此强烈、如此壮观、如此放纵、如此惊涛骇浪般的触觉。
真让人快活啊。
能让人忘了烦恼,忘了痛苦,忘了过去,让人沉湎,让人堕落,让人心甘命抵地交出灵魂,交出心跳。能把人活活乐疯了。
一个人的皮肤和另一个人皮肤碰上,就像两块火石碰在一块一样。
一个再小不过的摩擦,都能激出无数潋滟旖旎的火星。
沈从南的手像着了火,在她身上放浪形骸。触及到腿心位置,他沉声:“没穿?”
他沉得如磁的声音能吞兽。
后来的事,阮恬大约已经记不清了。
房间里弥漫着层层的味道,刺激着阮恬的嗅觉。
都是沈从南的味道,都是他的。
他的的沐浴露味道,他的香水味,他激烈的荷尔蒙味。
他像一个王,主宰着、霸占了她的感觉。
朦朦胧胧之间,她听见他大概是想到了什么,恶狠狠地说:“五年哪够!五十年我都能让乖乖你送上门来还给我!”
操。这死男人!
李振那破事要计较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