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存在。陪着男孩走出困境。可是她却发现每一次跟踪男孩的时候,男孩都会去一个有些陈旧的小区。
男孩等在门口,就好像她等在他的门口一样。
缄默着等待,等待时虔诚。
他等着她所不具名的人,她等他。
大部分时候,他总是会等一会,然后包里翻出一把伞和一个女孩绑头发的发带。
他有时候会把这两样东西放在门口,就好像是来还东西一样,要把很多莫名的关联都撇干净了,斩断了。但不消多久,男孩又会后悔。
他会沉默着踱回来,再拾起那把黑色的伞,和那根简单得再简单不过的发带,小心翼翼地收进自己的书包。
扁的不能更扁的书包,里头都没装什么书。
却还要每天装着这么两个完全不搭嘎的东西。
男孩有个傻子一样痴痴地等。
有时候男孩抽着烟,坐在台阶上,能从暮色昏沉一直等到星夜寂寂。
女孩很心疼。
但嫉妒也伴着心疼一起毫无止境地疯长。
后来高考前夕,她再也受不了男孩的若无其事的表面下越发轻佻懒散的模样。
她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在自习课上,问他:“沈从南,你高考到底要考到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