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尾音微扬,似有撒娇意味。
沈从南看着她有些起皮的嘴唇,笑问:“怎么都这把年纪,还是不记得涂个唇膏。”
阮恬脑仁僵了下,用舌尖润了下嘴唇,慌乱狡辩,“谁这把年纪啊……你……”
沈从南目光看向窗外,仿佛是在回忆某些画面似的:“哎。好怀念以前帮你擦唇膏的感觉啊……”
天离得那么近,云也离得近。
白色的云朵仿佛那年那日阮恬被他吻了之后,用力擦了嘴角的餐巾纸。
他想起她猛地扔了纸巾,最后又灰溜溜跑回来将那餐巾纸捡起来的样子,轻轻笑了。
沈从南从口袋里摸了摸,将一管唇膏递给阮恬。
“给你。你的。”
和从前一样的牌子,一样的水蜜桃味。
阮恬拿过来,笑了。
她忽然凑到沈从南耳边,温言轻语了一句。
大概是那句话劲道有点大,沈从南眸光璀璨,含着又重又浓的情|欲意味,紧紧盯了她几眼,像是难以置信似的,半晌,他忽然挤到她侧脸,几乎是咬着她的耳朵,说——
“途行顿起邪念!色|念屡起,几不能制也!”
阮恬的脸顿时红的一塌糊涂。
论不要脸,她到底去差了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