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记得。”
“跟你说情况前,我能方便问一下,你现在在哪儿吗?”
“威尼斯,我在威尼斯,到底是出什么事了……”
“原来如此。好,阮小姐,先别紧张。听的时候也别激动,是这样的,因为我丈夫是刑侦队的,这两天他接手了个案子,你和你朋友纪……纪言初一起租住的公寓,就在昨天被阮舒进去过,而且你的房间被阮舒全部翻遍。纪言初报了警,然后我丈夫带人去初步查看了之后,封锁了现场。纪言初也出去和她同事一块住了。”
那边的声音断了下,似乎感觉阮恬有些不对劲,岔开了话,问:“阮小姐,你还在听吗?”
阮恬喉咙像忽然含了一块炭,发声艰难:“在,我在听。后面还出什么事了?难道是言初?言初……她出事了……?”
徐玲娟感觉到阮恬声音里的害怕和忐忑,尽量放松,保持平和地说,“我们今天联络不到纪小姐,找了纪小姐最后一通求助借宿的电话联系的同事,说纪小姐昨天最后没有到她那,她给纪小姐打了好几个电话也打不通……”
徐玲娟再一次停顿,问,“阮小姐,冷静,别慌张。”
阮恬强迫自己冷静,可是她声音已经颤抖得不行:“我知道我要冷静,我知道。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