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钧皮糙肉厚, 纪言初这点打压根伤不到他, 他痞痞一笑,对阮恬半是郑重其事地说, “既然你是她朋友,我就来跟你打个保票。我这人虽然以前不上道,但以后会找个好工作。你放心把她交给我。”
阮恬:“……”
纪言初:“万钧,你懂不懂什么叫害臊!”
万钧无辜脸:“……”
纪言初看着憋笑的阮恬, 嫌弃道:“他就这样的。”
虽然嫌弃,但声音里还是有笑意的。
阮恬:“嗯。他这样的刚好最配你。”“阮恬!”
纪言初推了推万钧, “好了,招呼也打过了, 你先回去。”
万钧当阮恬不存在, 很认真地问,“今天回哪儿?你那我那?”
纪言初看了眼阮恬, 再瞪着万钧:“还能回哪?当然是回你自己的狗窝!”
万钧:“你等会也来我狗窝?”
纪言初瞥了眼憋笑快憋出病来的阮恬,脸像过了水的虾,一片通红。但凌厉的眼神大概在昭示着她可能马上要发火。
万钧识趣地不再逗她,“行行行。说正经事呢,也能脸红成那样。那我回我自己的狗窝。”
纪言初板着脸:“……”
万钧吹着口哨,拽的跟个二百五似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