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目光相触的时候,阮恬有一瞬差点以为自己点燃了一团大火,她已经无法说话了。
沈从南这人嚣张放肆惯了。
连做这种事都是嚣张放肆的,完全主宰着、统治着阮恬的所有感觉,触觉,嗅觉,声音和味道。
他能轻易地瓦解她最后一点矜持,能要她完完全全地沉浸在他给的刺激里。
到后来阮恬累得不行了,但还在记挂着一件事,不知有意识还是无意识地还在问:“到底和不和好啊……”
阮恬先醒。
阮恬花了一分钟来缓冲眼前发生的一切状况,再花了一分钟思考她应该干什么。
阮恬思考完,起身马上去了浴室。
阮恬洗完澡,沈从南还没醒。
阮恬走去外头准备做早饭。
沈从南的冰箱应该是昨天有人刚帮他添置过,这会儿满满当当地塞满了东西。阮恬犹豫了一会,决定还是煮面吃。
虽然她是个地地道道的南方人,但是她比北方人还爱吃面。
阮恬等水开了,放了两把面进去。然后从冰箱里倒了杯牛奶,喝到一般,就见沈从南光着上半身,精瘦结实的腹肌隐隐显现,不知何时站在门框,懒洋洋地看着她。
阮恬被他定了定神,“刷牙洗脸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