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家对陈阙余的光临是慎之又慎,爵位在身的宠臣不是他们能得罪的,甚至将来容家能不能再世家中站稳脚跟还要靠他的照拂。
用过午膳,陈瑾便急急的就想跑去含竹院,陈阙余还有正事,也没怎么为难他就放他走了。
正厅席上,容熠有意缓和氛围,主动敬了陈阙余一杯酒,道“杜家的案子您大可放心,只要您不愿意,他们一家就是到死也别想回京。”
督察院归陈阙余管,至于大理寺这边他也有一席之地,想压下一桩案子着实不难。
说起来那日在朝堂之上也是容熠擅自做主,在揣摩过陈阙余的心思之后才站出来出言阻拦,这京城里谁都知道这位陈大人对已逝的夫人是恨之入骨。
要不然也不会人死了连个丧事都不办
陈阙余似笑非笑,看着容宣说道“恐怕容小少爷就不太情愿。”
容宣的声音仍旧温和,说出口的话字字带刺,“谁的意愿也比不上陈大人的,都是你一句话的事,我即便是不情愿也不重要。”
容熠在两人之间打圆场,“宣儿那日是糊涂了,还望大人海涵。”
陈阙余轻轻抿了一口酒,意味深深道“容小少爷,你可别糊涂一世啊。”
“不劳您费心。”
含竹院里的氛围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