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踢了这么两下,任凭之后容宣再怎么跟她说话,都没了声响。
容宣睡在她身侧,意犹未尽,“怎么不和我多玩一会儿呢?”
杜芊芊看着都好笑,“生孩子是给你玩的吗?”
“我是她爹。”
言下之意,便是他想怎么样都成。
*
又过了几日,夏天的酷暑彻底过去了,池塘里的荷叶早早落败,也再听不见窗外的知了声。
这几天,容宣忙的脚不沾地,眼睛里都熬出了血丝,杜芊芊看了心疼,有时候也会劝他两句,让他早些睡。
她不知道他在忙些什么,也没有过问,容宣什么事都爱瞒着她,他总是尽可能把她藏在自己的羽翼之下。
老太太那边的药照旧每天都会送过来,只是杜芊芊如今连面子都不愿意做,直接就给倒了。
倒是大伯母不大安分,每个月难得见得一两回,话中都带着刺不好听,明里暗里的意思便是叫她不要蹬鼻子上脸,妨碍了容宣娶她的侄女。
杜芊芊曾把这事当成笑话说给容宣听,没过几日便听说大夫人的侄女被送回自己家里去了。
她这才意识到容宣还是那个冷冰冰的不近人情的他。
可能因为他喜欢自己,所以面对她才是一副好脸。